起身,一个人走着,贪婪的呼吸着夜的气息,淡淡的东风透过鼻尖,溜进肺叶,带起丝丝凉意。经过夜的沉淀,那嘈杂的人流带来的浊气已经弥散,消失在故人的梦里,演绎着或浓或淡的悲喜。
爱不在于彼此凝视,而是注视着同一个方向。